燕丹哑然失笑,他指了指自己,又看了看周围这满目疮痍的战场,以及那些尚在喘息的墨家弟子,反问道。
“子房先生未免也太看得起我燕丹了。”
“你与颜路先生同为儒家三圣,尚且劝不动伏念先生,我这个外人,又有何面子,能让他回心转意?”
“况且……”
“子房你为何不亲自去劝说?”
张良摇了摇头,声音低沉了几分道。
“巨子有所不知。”
“正因我与颜路师兄如今的身份,大师兄才更听不进我等的劝说。”
“在他看来,我二人已是‘背弃’了儒家门楣,所言所行,皆是为了太一门,为了那位天师。”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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