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荆天明如同困兽之斗一样,眼球里都充斥着仇恨,每一根神经都在想着怎么逃跑,或者,怎么弄死秦牧。
“嬴政就是暴君!秦必亡!”
他的口中喊着苍白无力的口号,在秦牧的眼中看来,就像是小孩子在无理取闹的吵架一样。
我不管,我说的一定是对的,你就是错的,没有道理,你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!
秦牧浅浅的叹了口气。
“洪灾,乃是化蛇作怪,饥荒是遇上了蝗灾和干旱。加上有可能存在的有人刻意为之。”
“若都是跟大王有关,那是大王能够操控那化蛇怪物,还是能操控漫天的蝗虫,或者你觉得大王能够指挥老天爷何时降雨,何时晴日?”
“臭小子,你又说秦王暴政,那秦政之下,是否天下在无人敢起兵明抗,让天下百姓免于战乱之苦。”
“你和你的那些儒家,墨家,医家,等宵小之辈,只敢私下密谋,小小动作,仅出言而不敢付出实际行动。”
“你以为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?”
荆天明被反问的哑口无言,呆愣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中的匕首也不知何时松懈虚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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