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客气的回了个礼,就看着胡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太一道观。
“哎。”
秦牧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陛下,世子已走,您可以出来了。”
话音一落,嬴政穿着黑金长袍,从那三清画像之后缓缓走了出来。
“拜见陛下。”
秦牧行礼。
“国师就不必多礼了。”嬴政面色沉凝的对秦牧摆了摆手,然后坐在了殿中的席位上。
秦牧缓缓起身,只看见嬴政的眉头皱成一个“川”字。
哎……儿子不成器,恨铁不成钢,大概就是这种表情了。
“国师,扎那个小人,真的会有那般严重的报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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