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离家没几步的一个菜市,以及每年回几次娘家了。
“如今明玉楼的头牌,被右都御史的公子邀请来在太清楼吃饭,跟我们抢雅间,然后我把人给打了一顿,临走时还扬言要报复……。”
徐孝先还没说完话,程兰就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,嗔怒在炕上爬到徐孝先跟前,一连敲了好几下徐孝先的额头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徐孝先摸了摸被敲的额头道。
“你到底是成了有头有脸的锦衣卫百户了,还是地痞无赖啊?天天出去不让人省心,右都御史的公子,那是你能招惹的?不会让人家出面吗?”
程兰没好气道。
“这不是当时气氛到那了嘛。”
徐孝先强词夺理道:“何况当着那李青衣的面,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能轻易向权贵低头?
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何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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