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的伤口要比肩膀上的伤口崩裂的还要严重。
于是程兰既心疼又生气的忍不住攥起粉拳,又舍不得用力地捶了徐孝先那宽厚的跟墙似的后背好几下。
但好在今夜的包扎并没有像前面两次那般,每一次都搞得两人是面红耳赤、浑身燥热。
今夜明显两个人都从容了一些。
房间里的氛围在昏黄的油灯下,也显得更为温暖,多了一丝接地气的生活气息。
程兰下炕穿上鞋,端着陶盆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咛着徐孝先:“明日小心一些,别再把伤口弄迸裂了,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早些休息,明日还要当差。”
随着程兰离开,徐孝先用脚面端着把多尔衮送出房间,而后转身关门上炕。
外面此时也响起了亥时的打更声,若是按照后世的时间,不过才九点,正是夜生活开始的高峰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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