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徐孝先包扎伤口,搞得她跟做贼似的,即难堪又羞耻。
“腰间用布蘸着酒擦拭下伤口就行,要不我自己来吧……。”
徐孝先实在受不了这种有着暧昧,但又井水不犯河水的氛围。
又不是滴蜡烛、拿小皮鞭的夫妻情调,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。
“不行。”
程兰抬头说道。
徐孝先无语仰头。
好在他此刻没办法看到程兰此时的姿势,要不然徐孝先必然会立刻战旗飘扬。
而此时的程兰,已经来到徐孝先的另外一侧,按照徐孝先的交代,用布蘸着酒擦拭着徐孝先腰间的伤口。
随即再次用羞人的白布轻轻按在徐孝先的腰间,指尖偶尔接触着徐孝先的肌肤,使得程兰此刻的脸蛋儿更是娇艳欲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