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那事儿,难道仇大人他都解决不了吗?”女子埋怨着说道。
“不知道。按理说那件事情当时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,但今日仇大人突然提及,还说外面有人知晓了……。”
“既然天衣无缝,那怎么会被旁人晓得呢?会不会是仇大人太过于谨慎了?”
房间里,时义平躺望着头顶帐幕,皱着眉头道:“道理上讲是天衣无缝,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?俺答就是一莽夫,当时他那军帐里,就算是我示意他让不相干的都出去,但当时还有不下七八个人都亲眼目睹了那件事情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咱们这边的人?你想,那么好几箱子的……。”
“不会,回来的路上除了我之外其余都在庚戌之战中战死了。”
时义的夫人闻言,不由浑身上下一阵发凉,随即往时义怀里挤了挤,然后叹了口气。
“可把你一人留下来我们也不放心,要不你跟我们……。”
“不行,事情还未定论,也可能是仇大人自己在吓唬自己,我一走岂不是就没有了回头路?”
时义翻身,侧躺对着他的夫人道:“明日就说你娘家有事儿,让你务必回去一趟。等这边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了,我再接你们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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