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，王岳恒不忘查看一眼两人的粉丝值级别。
【郭纲-S3级粉丝】
【王慧慧-S3级粉丝】
都属于好感爆棚等级的粉丝。
这种情况下，说明对方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。
这对夫妻确实打算真金白银请自己帮郭大林量身打造作品。
王岳恒心里不禁冒出一个恶搞念头。
倘若两人都达到了S5级的粉丝，自己想让对方把德运社送给自己，会不会……
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出现，他就立马打消了。
就算对方真想给，自己也不敢要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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