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点头,拿着手机往餐厅的方向走。
保姆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,暗道一声奇了怪了,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工作,他嘴角勾起弧度,心情舒畅。她见过他工作的样子,严肃得有些可怕,可不是这样。
以前怎么没发现谢先生网瘾这么大,边吃饭还边玩手机,跟她那个十岁的小孙子一样。
保姆压下所有的心理活动,开始动手做清洁工作。
谢闻没有再听播客,戴着耳机吃饭很傻,外放的话保姆会听见,于是他切换到微信页面。
不可避免地再一次看到祝曲祺早上发的那条仿佛在内涵他的朋友圈。
小鸟不吃香菜:【哪家好人会在梦里“冒犯”别人啊我请问。】
谢闻默默道歉,对不起,他也不想冒犯,梦不是他能控制的。
又到周一,五点半闹铃一响,祝曲祺一秒钟的懒觉都没睡,起床洗漱,往蒸锅里放两个包子一节玉米外加一个鸡蛋,然后出门遛狗。
六点多,祝曲祺回到家中,早饭已经蒸好了,她吃完坐下来化妆,换衣服。出门前检查一遍水电燃气和罐罐的定时喂食器、饮水器,拿上车钥匙和包,开车去公司。下车前换下脚上的运动鞋,穿上高跟鞋,打卡上班。
途中她还买了几杯咖啡。
这就是祝曲祺工作日早上的固定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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