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曲祺心道,他就不能直接告诉她?
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,一步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,拿走他手里的体温计,对着光线稍亮的地方看。
低于三十八度,但还是低烧。祝曲祺眉心微蹙。
谢闻说:“明天就好了。”
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。祝曲祺看向谢闻,不太放心,但也不可能整夜守在这里。
“你一会儿记得吃晚饭,过半个小时再把晚上那顿药吃了。”祝曲祺顿了顿,不确定地问,“你知道吃哪些吗?”
谢闻想了下,说:“不知道。”
祝曲祺叹口气,从包里翻出透明的分装小药盒,把每顿该吃的药分装好,贴上标签,事无巨细地叮嘱:“吃之前看清楚,别搞错了,有的药一天两次,有的得吃三次。虽然你说明天就会好,但如果还发烧,一定要去医院看看,这种事儿马虎不得。”
谢闻盯住她的侧脸,静静地听她絮叨。
说完了该说的,做完了该做的,祝曲祺真得走了,她举起手在脸侧,左右晃了晃:“我走啦。”
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谢闻送她到房间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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