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写给到那张纸片,记者马上又问:“您是怎么画出这张图纸的呢,或者说,凭仗是什么?”
“经验!”黄教授用无比笃定的语气说,“是我从医三十多年的经验。”
电梯门打开,一群记者蜂拥着往里钻,从我身边路过。
义愤填膺的我忍不住道:“这老家伙真不要脸!”
“为什么?”记者群里有个很好听的女声突然问了一句。
我马上一激灵,随口道:“我嘴贱,就见不得别人好!”
对方问的快,我答的也快,双方擦肩而过,两句话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一问一答,彼此只闻其声未见其面,连惊鸿一瞥都算不上。
“荷荷荷荷。”对方被我的“直爽”逗得留下一串感染力很强的笑声,电梯门合上,直奔了神经外科。
我刚才还有点冒火,但被这串笑声逗得也有点想笑,心情居然没受一点影响。
在大厅门口我又和刘振华对了一下眼神,我小声道:“你怎么看?”
刘振华耸了耸肩:“无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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