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写,不用急。”陈子涵妈妈把卡片交给刘振华,和那个年轻大夫转移到走廊上,并轻掩上了门。
刘振华把卡片翻到背面,坐在桌角,抄着笔,皱着眉。
我叮嘱他:“你好好写,把字写漂亮。”我隐约感觉到这是陈子涵妈妈在寄托自己的愿望,希望女儿能顺利挺过手术,而我们能做的也十分有限,一定得完成好任务。
刘振华郑重地写下陈子涵的名字,加了个冒号,然后就陷入了沉思。
我点开手机上的AI软件,语音输入:“以同学的口气,代表全班给另一个昏迷了马上要动手术的同学写一份祝福。”
办公室里一直写病历的大夫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手机屏幕上很快闪出一行行字,我怼了怼刘振华的肩膀道:“我念,你写——看着你的座位,全班同学心里都空落落的,往日一起研究过的难题、课间的打趣都变得无比珍贵……”
刘振华无语地看着我。
“写啊,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刘振华的眼神有点愤懑了。
写病历的大夫道:“你让人家自己写吧,说不定有点什么小秘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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