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陪酒还差不多。
可是对于陈慧慧，张曼曼当年和她住在一起，却对她的情况了解极少。
这似乎不太正常。
当然，这也只是一种猜测。
死者身份到底是不是张曼曼说的陈慧慧，还没有确定。
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调查。
破案就是这个样子，在大多数可能中，找到和案子相关的可能，案子可能就有突破进展。
找不到，案子就破不了，就要寻找别的线索。
凉州市，王兆凯四人已经到了张曼曼说的三道坎村。
“没有失踪人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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