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离开月饼厂的时候回家是过年,我们约好了第2年一起来月饼厂工作。”
高峰开始讲述当年整个事情经过。
“但是第2年开春之后,他并没有来给他打电话说是家里面不让她出来打工了。”
高峰说到这儿看一下王兆凯:“警察同志能给我一根烟抽吗?”
这个当然没问题,王兆凯示意旁边的记录员掏出一根烟给高峰点上,然后塞到了对方嘴里。
高峰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烟,闭上眼睛之后似乎在回忆,似乎在享受。
“她跟我在月饼厂的时候,很多人都知道,有一些人就是跟他老乡都是东江来的,风言风语的可能传回去了,所以她老公不再让他出来打工。”
说到这,高峰笑了。
“东江那几个人我都熟悉,当时也都认识,其实一个好货都没有,他们在这边也有姘头,只不过是没出去住而已。”
按照高峰所说,月饼厂的工作比较辛苦烦躁,而且当时他们都比较年轻。一帮年轻人男男女女在封闭的厂子里面工作,难免会产生一些异样的东西。
而且这些年轻人大多都是从农村出来的,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,这一辈子见过的年轻异性可能都不如厂子里面一个车间里多。
所以,出现这种情况也算是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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