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漳州的,垃圾桶里的碎尸案,也是你做的?”
“民主路的那个?”
“要是那个的话,那就是我做的。”
“尸体的脑袋、手脚,你藏哪去了?”
“烧了。”
“烧了?”
“嗯,我那年在垃圾焚烧站打工,正好看垃圾焚烧炉,就把那些零件烧了。”
“你当时能毁尸灭迹,为什么还留一部分抛出来?”
“我不抛出来一部分,你们能知道死人了?”
陈厚德和程子豪对视一眼,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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