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,此时他的脸色却很阴郁。
上火车前,他和曲涟漪吵了一架。
他希望曲涟漪把工作调到深市,这样两人就不用分隔两地,再处上一两年,就能顺理成章结婚。
可曲涟漪拒绝了,她非要留在沪市涉外公司。
明明深市有足够的发展空间,调动工作也不是难事,可她就是不肯。
秦柏在火车上每每想起这场争吵,心里就感到无比疲惫,更隐约感到不安。
曲涟漪虽然答应了他处对象,却总是表现得很冷淡。
开始他以为曲涟漪像自己的母亲关淑英,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,这次以后发现不是的。
曲涟漪好像真的不怎么在乎他。
秦柏呼出一口浊气,走下火车,暂时把这件烦心事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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