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地,他心里感到不安。
“讲啊!”老康催促。
胡仁礼身体猛地一颤,扶住讲台才站稳。
“老康,你这臭脾气一点都改不了是吧。”裴老太太也走进来。
她脸上挂着没有温度的笑容,看向胡仁礼:“我老婆子也是来看热闹的,你别怕,继续说。”
陆续又有几个老人走进来,随便就在课室的空座位上坐下。
“老头子我也是好久没听过故事了,今天正巧有空,也来这里凑个热闹。”
“好巧好巧,我也一样,咱们几个老东西就当做聚会了。”
庆溪县挖掘机厂的十五个老人里,只要此时在京市的,都汇聚在外国语大学的这间阶梯教室里。
课室里的氛围更加压抑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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