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参加的第一个工作是开荒,我比不过别人,他们笑话我力气小,我也觉得不是办法,被人笑话事小,赚不到工分事大,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……」
「综上所述,我已经当上公社的农机维修员了,工作比开荒轻松,就是要在每个大队之间来回跑,从前您说我懒不爱锻炼身体,现在我真想让您看看我一身的肌肉。」
「公社的大家因为我年纪小,都很照顾我,农机站的钱哥总就让我休息,广播站的张大姐总给我塞瓜子花生……」
「爷爷,您不用担心我,我现在已经懂事了,不知何时能回京市,不能当面说的话,全都写在信中了。」
「最后,蘑菇和松子是我亲自采的,红肠和辣白菜是我舅妈做的,您自己吃独食吧,可以给沈秘分一些,不能给别人了!」
秦邦彦看完信,愧疚的心情充满了整个胸腔。
他宁愿秦枫满纸控诉,骂天骂地,那样好歹自己心里能过去一些。
秦枫在信中没有抱怨,只有平铺直叙写故事,看起来是真心想和爷爷分享东北的生活,偏偏这样,秦邦彦心里更加愧疚。
沈秘也看完了信,他大为震惊。
秦邦彦贵人事忙,对秦枫的了解,甚至比不上他这个秘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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