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刚斜眼看严胜利:“今天是第五小队用拖拉机,按照规定,早工的时候就已经交接,现在快中午,你们第五小队用了半天,拖拉机坏了,怎么能怪龚大川。”
严胜利着急解释:“不是,这拖拉机是龚大川刚刚开过来的,早工的时候拖拉机还在他们第八小队。”
第五小队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刘刚指着严胜利:“你满嘴谎言推卸责任,还教坏其他同志,念在你初犯,我放你一马,不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“不过弄坏拖拉机的责任,你们第五小队是别想跑了,修拖拉机的费用,要你们来承担。”
第五小队的人全都愣在原地,等刘刚走远了才反应过来,至于龚大川这龟孙子,早就跑没影儿了。
队员问:“严哥,修拖拉机,要多少钱?”
严胜利皱着眉摇头: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上次请了机械厂的人来修,公社主任心疼得几天没睡好。”
天塌了。
一个女同志蹲下来哭:“这得多少钱,我大哥刚娶了媳妇儿,家里一块钱都拿不出来了。”
其他队员也愁眉苦脸,谁家手里都没多少闲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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