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丰又是一愣,多少年了,就没有任何一个后宫太监敢这样跟敬事房说话,别说只是一个绿袍执事,就是青袍管事太监,哪怕是绯袍大太监,对他们敬事房的人也从来都客客气气的。
边上其他那些太监都已经露出惊恐的表情来,这家伙是真疯了啊,敢这样挑衅王公公?
惶恐之下,他们甚至恨不能赶紧离开,以免遭受池鱼之殃,但如此气氛下,他们却又一步都不敢动。
这时王丰已怒极而笑:“好,好得很!咱家……”
他还没发作出来,一个绿袍太监又快步入内,也没太在意现场气氛,只扫了眼叶小山,就来到王丰身旁,凑得到耳畔,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。
这让本已到爆发边缘的王公公神色一变,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叶小山,然后就把火气给迅速压了下去,重新冷静下来:“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嗯?
这回轮到叶小山感到意外了,他都做好和对方做过一场的准备,结果他居然退缩了?
如此转变,一定和传话有关,他又看一眼那个已经站到一旁的绿袍太监,猜测着他到底跟王丰说了些什么。
但王丰却没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,跟着又道:“不过按敬事房的规矩,总有个先来后到,不然所有娘娘和衙门的人都仗着自己身份想要抢先,咱家也难做不是?”
“那依王公公的意思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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