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想当然了,以为这大雍就跟历史上的那些朝代一样,君臣名分早定,在至高的皇权面前,臣子只有被动听命的份,就算要杀你全家,你都得乖乖把脖子伸过去,还得谢恩。
现实显然并非如此,大雍的君臣只是合作与利益捆绑的关系,甚至存在暗中的博弈。所以郑凌才敢觊觎如妃娘娘,才敢在那天趁虚而入。
跟着,他又担心道:“难道他们想趁机为郑凌他们报仇?公公,那小的可就……”
“你放心,有咱家在,他们奈何不了你!”说话间,两人已来到离皇宫并不太远的兵部衙门前。
此时这里看着也是一副剑拔弩张,人心惶惶的模样。
数百官兵已把这座中枢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,不少官员更是六神无主在外边兜着圈子,口里念念有词: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一个穿着绯红色重臣袍服的半老官员更是站在大门口,冲里头喝道:“郑凉,你个小畜生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?老夫限你在十个数后带着人质出来,不然就由老夫亲手送你去和你哥哥团聚!就当老夫没有生过你这个逆子!”
“主人不可啊……四少爷他只是一时被仇恨迷了心窍,让小人再去劝劝他,说不定他就……”一旁的忠仆赶紧出声劝阻,声泪俱下。
而里边也传来暴躁的喝叫:“我说了,我要让那个姓叶的的狗太监为我哥哥偿命。既然你们这些人都做不到,索性就由我来做。
天黑前,要是他还不来,不光季长隆这个狗奴才,还有这儿的两个侍郎,都要跟我陪葬!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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