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勾结太阴会是真,意图染指金陵城外的冤魂集聚之处,差点使得江南大乱也是真,奴才不过是按我大雍律法对他们进行惩处,怎么就有罪了?
至于泰州、相州等地的几起事情,就更是因为周家和安乐王等人鱼肉百姓,作恶多端,被奴才揭发后,为了纲纪国法,必须将他们就地正法!
奴才做这一切,都是为了主子,为了我大雍朝廷着想,何罪之有?”
景庆帝目光一缩:“这么说来,你当真是什么罪过都没有,反而有功了?”
“奴才不敢称功,但也绝不会因此认罪!”
叶小山未有半点躲闪的意思,继续为自己作着申辩:“主子您这些年来励精图治,打压豪强,为的不就是使我大雍得以中兴,而不受那些世家豪族所累么?
可眼下,就因为被此案波及的是王家和卢家的人,您就心存疑虑,意图把案子彻底压下,这真和您多年的雄心壮志相符合么?
奴才虽然只是一个奴才,目光浅陋,但也知道国之根本在民心,民之安定在律法。
现在江南各地谁不知道卢有道和王鹏二人罪孽深重,主子岂可因为他们的出身就作赦免,甚至要将这明定的案子给翻过来。
那只会让朝廷法度蒙羞,让天下人寒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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