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双手向前摸索着什么，似乎有些看不清东西。
“妈，我是小凡，你不认识我了吗？”
叶凡鼻子一酸，手上青筋直接暴起。
母亲才四十岁，短短五年，怎么会苍老成这个样子？
“小凡？”
周慧怔了怔神，旋即老泪纵横，一把抓住叶凡的肩膀。
“小凡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叶凡擦去母亲脸上的泪痕，“是我，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提到五年前，周慧的脸上闪过一抹后悔和愧疚。
“小凡啊，当初我不该拆散你和落雪，都是妈的错。”
提到苏落雪，叶凡眼神一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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