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猜想的没错的话,现在所有不利于牛福全和毛令名的证据,已经送到京都了。一旦边防营换将,那我们所有的走私渠道,也就全都暴露了,到时候,我很怀疑,佤邦能坚持多久。”
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,不是真刀真枪的干你,而是软刀子割肉,将你千刀万剐,让你时时刻刻都在疼,最终疼死。
鲍骏丰咬了咬牙:“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赌一把,赌华国京都高层,不舍得放弃在佤邦的利益.......”
鲍主席肯定点头:“不管事情能不能成功,先试探一下华国京都的决心。”
与此同时,成都军区的参谋总长叶文,已经带着大批的卷宗到达京都,求见军政总长。
虽说叶文只是一个中将参谋总长,但他毕竟是叶老将军的孙子,而且这一次进京,军方也是有备案的,虽然这种时候,求见公务繁忙的军委总长不合时宜,但显然也不是没事儿找事儿。
办公厅副总长唐胜杰亲自接待了叶文,并且领他去见军政总长。
“最近事情太多,总长也很忙,只能给你十分钟时间!”唐胜杰也是大院子弟,跟叶文也比较熟悉,虽然两家不是一个派系,但至少目前来讲,却不是敌人。
叶文也收敛了草莽脾气,事实上,向他这样的大院子弟,从小就接受严格的礼仪训练,就算不是一个翩翩佳公子,也是一个谨慎并且遵守礼仪的衙内,行了一个军礼:“唐总长,十分钟恐怕不够!”
唐胜杰拍了拍他的手臂:“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啊,你只能长话短说。”
这个倒不是推脱之言,虽然他是办公厅副总长,又是军政大佬的办公室主任,但是军政总长的时间,真不是他说了算。
有时候要看总长的意见,有时候要看办公厅的时间安排,而有的时候也要看突然事件的影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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