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太爷感慨道:“一别多年,故人的孩子都能在缅北翻云覆雨了。”
叶青扭头看了白狐一眼,默默后退一步。他的意思很明显,不管老爸与杨家老太爷是否有旧交,杨家寨的生死,全由白狐做主。
杨老太爷哑然失笑:“没想到,叶向前家的小子,竟是个懂情识趣的妙人。”
叶青笑了笑:“很多年前,我在瑞利学艺时,师父就跟我说过,云南和缅北虽仅一江之隔,云南的日子叫生活,缅北的却叫生存。
所以在缅北,人其实无所谓善恶,为了活下去,不择手段很正常。杨家是毒枭,落在我手里,死是常态;我要是落在杨家手里,同样也只有死路一条。这跟正义和法律没关系,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。”
杨老太爷愕然:“你和叶向前不一样。”
“没错!”叶青肯定地点头,“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和老爸不同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叶青笑着摇头:“我小时候就被选进了中警,在国内,中警是个很特殊的部门。教官给我们上的第一课,就是告诉我们,我们是军人,是战士,是非对错是上级要考虑的,我们只需坚定不移地执行命令完成任务就行了。”
杨老太爷微微点头,叶向前是政客,必须能明辨是非黑白,可战士不用,他们就是掌权者手中的利刃。
从古至今,没有哪场战争是绝对正义的,只有侵略和反侵略之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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