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有良是鲍主席族弟,虽然没参与电诈,这些年却从电诈集团捞取了不少钱财。
叶青算计别人的同时,顺便挖坑将他也埋了,也不是不可能。
赵东来瞥了他一眼,沉默不语。
佤邦,是老鲍的佤邦,更是佤族的佤邦。
除了老鲍的几位亲族,外人根本难以触及权力核心。因此,即便鲍骏丰率先叛乱,老鲍也没将鲍氏族人赶尽杀绝的打算。
不过,这话马三爷能说,赵东来却绝不能说。
鲍主席目光投向马三爷:“三爷,佤邦铲除电诈后,矿业将成为主要财政来源。有良向来与有福不合,和鲍骏丰的关系也不紧密。你找个机会,劝劝叶青……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
老鲍,那可是称霸佤邦多年的枭雄。不仅让军政府承认了其统治地位,更是从未向任何人低头服软。可今天这番话,竟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味道。
马三爷抽了几口烟,缓缓说道:“我和叶青见面机会不多,交情也浅,就怕我说的话,他根本不听。”
这并非推脱之词。白狐占据滴水洞,叶青在火石山大地林建立军事基地后,就如同在南佤和北佤的中间地带埋下了一颗钉子。
他已然拥有了向任何人说不的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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