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郑乾和郑玉婵擦石的目的只有一个,他们都看到了这块原石的危险性,将最好的一面擦出来,然后高价转手,从而谋取最大的利润。
由此而推之,玉圣郑全子也不看好这块石头。
“这次郑乾发了,如果这块翡翠价值过亿的话,最少拿到上千万的奖金。”
玉圣身后的一位赌石客,低声跟同伴说,语气之中,充满了羡慕嫉妒恨。
都是赌石客,但是郑乾是跟别人不一样的,别的赌石客是自负盈亏,赢了鲜花美女,输了倾家荡产。
但是郑乾却是受雇于郑氏珠宝,拿着公司的钱赌石,输了跟他一毛钱关系没有,最多是面子难看,但是赢了,却可以拿到高额的分成奖励。
自然让跑单帮的赌石客心理不平衡,但并不是谁都会被郑氏珠宝聘请为相玉师的。
这也就相当于,郑乾和郑玉婵,拿着公司的钱练自己的手艺。
“赌石靠命,难道投胎就不靠命了,不管怎么说,郑乾和郑玉婵都是咱们潮汕人,他切出了玻璃种,总算让咱们在瑞利人面前扬眉吐气了。”
他的同伴语气也是酸溜溜的,但是比他好多了,这段时间,因为地缘关系,潮汕来的赌石客被腾冲,盈江和瑞利的赌石客坑惨了,好不容易缅国在老街市举办小公盘,潮汕又来了一个开门红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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