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传芳一脸麻木，一句尘封已久的话从心底升起。
【存心邪僻，任你烧香无点益。】
【持身正大，见吾不拜又何妨。】
【若你们真的是为底层着想，哪怕你和对立我都不说什么。
但若你们为了自己的升官之路做了出格的事情，我要杀你们，没有人拦得住！】
“将军！我们该怎么办啊，我……啊……好疼！”
忽然，一名跟班捂着自己的胸口跪了下来。
“林头啊！想不到你竟然还有如此手段！早知道我还投靠飞煌干什么呢？”
李传芳苦笑一声，没落的身影在街边远角缓缓消失。
而那名捂着胸口的军官，缓缓倒地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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