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知道威宁侯府是外祖家,但儿子就事论事,您看不起魏国公府,但威宁侯府远不如魏国公府,母亲您当年嫁进魏国公府是高攀,并不是下嫁。”
老夫人没想到二儿子会这么说,气的怒喊道:“魏瑾之!”
“母亲,儿子说错了吗?”魏瑾之神色平静地说道,“你百般看不起父亲,可父亲守住了魏国公府,而外祖父和舅舅呢,当年他们可没有守住威宁侯府,是父亲帮助外祖父他们守住威宁侯府。”
老夫人听到这话,发出一声冷笑:“当年没有他,威宁侯府也不会出事。”老夫人这话说的非常笃定。
“是吗?当初只有父亲愿意出手帮威宁侯府,并没有其他人愿意帮威宁侯府。”
“谁说没有的……”老夫人刚脱口而出就顿住了,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,“没有他帮忙,威宁侯府也不会有事。”
老夫人的态度太坚定了,让魏瑾之察觉出异样。
“除了父亲,谁还会帮威宁侯府?”
老夫人沉默不语。
魏瑾之一直觉得老夫人的态度很是古怪,她似乎非常肯定废太子的人能谋逆成功,所以不管不顾地帮助废太子的人。
就算是废太子的人主动接近母亲,引诱母亲帮助他们,但母亲再糊涂,也应该明白帮助废太子的人,无异于谋逆。她可以不管魏国公府九族的生死,但她不应该置自己生死于不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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