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难道不是你们做的事情让父亲和祖母一次次失望导致的吗?”
“魏知画,你什么意思?”国公夫人怒瞪着女儿,脸色阴沉如水,“你说这一切都是我和阳哥儿咎由自取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魏知画知道自己不该在国公夫人生病的时候,跟她说这些事情,但她要是再不说,还不知道母亲和阳哥儿会做出什么蠢事情来。
“魏知画!”国公夫人被魏知画气到了,尖利地叫道,“你可是我的女儿,你怎么能帮他们,而不帮我和你弟弟?!”
“就因为我是你的女儿,所以我要说这些让你不高兴的话,不能再看你和弟弟继续错下去。”
国公夫人怒指着魏知画,吼道:“滚!你给我滚!”
“我不滚,今天我必须把话说完。”魏知画沉着脸说,“母亲,如果祖母和父亲嫌弃您是庶女,当年就不会让您进国公府。”
国公夫人冷笑道:“如果不是国公爷克死两个老婆,你觉得老夫人和国公爷会让我一个庶女进魏国公府吗?”
“母亲,您疯了么,竟然说出这种话!”魏知画没想到国公夫人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来,“要是让祖母和父亲知道,您还能留在魏国公府吗?”
国公夫人想到几年前老夫人说休妻一事,吓得脸色大变,面上露出一抹恐惧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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