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他还得考院试。”
“你也知道他还得考院试,那你气什么?”国公夫人从秋菊手中接过茶盏,递给儿子,“喝口茶降降火。”
魏逸阳本来一肚子火,现在听国公夫人这两句话,怒火减少了很多。
他接过茶盏,非常粗鲁地喝了两口。
“儿子,就算他考中了府试,他还要考院试。”国公夫人温声道,“一个简简单单的府试,他考了三次。童试中最难的院试,你说他要考多少次?”
魏逸阳不太明白国公夫人的意思,面露疑惑地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儿子,我们之前着相了。”国公夫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不该对魏逸松下毒,现在弄得你爹爹和老夫人都对我们不满,我们应该让他考。”
“让他考?”
“对,让他考,就算他幸运地考中院试成为了秀才又如何?”国公夫人其实是有点脑子的,只是见识有些浅薄,“他费尽千辛万苦考中秀才又有什么用了,秀才又不能当官,关键是还要看乡试,但你觉得以他的本事能中举吗?”
“当然不能。”魏逸阳一脸轻蔑地说道,“一个府试都考了三次,更何况乡试,只怕他考一辈子都考不中举人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国公夫人继续说道,“你不能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,你要好好读书,争取这两年就能下场考童试。娘相信以你的本事,不管是县试,还是府试,又或者是院试,你都能一次考中,到时候你可比魏逸松威风多了,毕竟他考了很多次才考中,而你一次考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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