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”魏国公惊了,“皇上怎么会期待舟哥儿连中三元?”刚说完,他就想到了魏瑾之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,一脸恍然道,“舟哥儿是托了你这个叔叔的福被皇上注意到了。”
“一开始是,但从府试开始就不是了。”提到小侄子,魏瑾之满脸欣慰,“皇上看过舟哥儿在县试和府试的考卷,夸赞舟哥儿的文章写的好。我也看过舟哥儿写的文章,写的特别好。”魏云舟写文章不喜欢用华丽的辞藻对切,用最朴实的词修饰,却能写出一针见血的效果。
“舟哥儿的文章还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踏实、务实。”魏瑾之捋了捋胡子,笑着说,“皇上最欣赏做事踏实又务实的人。皇上还说期待舟哥儿的成长。”
魏瑾之这番话说的魏国公心花怒放,“这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大哥,今天说到舟哥儿,有些事情我得说说了。”魏瑾之见魏国公心情好,觉得这个时机跟魏国公说说他儿子们的事情。
“二弟,你说。”
“大哥,我们家的小一辈中,文哥儿身为嫡长子,一直来各个方面都很出色,但他的身子不好,这几年他的身子终于好了些,但还是很虚弱,日后他定是会继承魏国公府,不可能下场参加科举考试。”
“文哥儿如果不是身子不好,我们魏国公府……”魏国公没有说下去,因为长子身子不好这件事情,一直是他心里的痛。
“这几年,武哥儿在军营里表现的平平,没有什么成就,听曹国公说他整日在军营里跟人称兄道弟。”提到魏逸武,魏瑾之满脸的失望,“我原以为武哥儿能继承咱们魏国公府武将的风范,会争气地在军营里做出一番成就来,没想到……唉……”
想到二儿子,魏国公也是一脸的失望。
“咱们魏国公府出身武将,但子孙后代却没有一个是武将,这不知道是好事,还是坏事。”魏瑾之又继续说,“松哥儿、枫哥儿、柏哥儿、阳哥儿他们读书不踏实,这几年考科举,没有一个考中秀才。他们跟安哥儿他们一样心思不正,整天窝里斗,不知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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