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表弟说的对,魏逸阳他们就是乱叫的狗。
“五哥、七哥,县试正场考试还没有发榜,你们就断定我考不上?”
“八弟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。”魏逸柏嗤笑一声道,“你才读书几年,就不知天高地厚地下场考,你怎么可能考的上?”
“八弟,科举考试不是谁都能考的。”魏逸阳讥诮道,“你竟然痴心妄想地想考科举,还想考中县试。”
“五哥、七哥,你们敢不敢和我打赌,我要是考中县试,你们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学狗叫三声,怎么样?”魏云舟的脸上露出一抹憨厚无害的笑容,“我要是没有考中,我也学狗叫三声,你们敢不敢跟我打赌?”
“学狗叫?”魏逸柏好笑道,“你是三岁小孩子么。”
“八弟,你要是输了,趴在地上学狗爬,然后再狗叫三声,怎么样?”
“我可以啊,但七哥你要是输了,你也得趴在地上学狗爬,再狗叫三声。”
一直没作声的魏逸邦忽然开口道:“我帮你们作证。如果舟哥儿没有考中县试,就学狗爬,学狗叫三声。如果柏哥儿和阳哥儿输了,也得学狗爬,学狗叫三声。”
魏逸安也说道:“我也作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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