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下魏逸宁丢了一个大脸。”虽然没有亲眼看到,但听元宝这么说,就觉得痛快。“表弟,魏逸宁以后不会再打四元郎他们的主意吧?”
“那你小看了魏逸宁,他会继续打文宣哥他们的主意。”文宣哥以后可是大佬,魏逸宁怎么可能错过他。
“脸皮这么厚吗?”
此时,魏国公府的海棠院里,夏义正在向魏逸文汇报从宣州府打探的消息。
“奴才的人打听到宣州府有一家医馆叫百草堂,是十几年前开的。医馆的掌柜的当时非常年轻,好像二十几岁。当地的人说掌柜的是从外地学医回来。”
“那应该是药月了。”
“百草堂的掌柜的叫王药,应该就是药月。”夏义又道,“少爷,药月有个侄子,名叫王善初,是宣州府的解元,如今就住在姑苏酒楼。”
魏逸文听到这话,面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:“当真?”
“当真,而且这个王善初跟八少爷的关系不错。”夏义继续说,“今日,八少爷带着江南学子去了云青观烧香祈福。”
魏逸文知道孟先生之前带魏云舟参加蟾宫宴一事,也知道魏云舟跟江南学子们的关系很好,不然蟾宫宴上的作的诗词怎么都跟云舟有关。
他的手边放着两本书,一本是蟾宫宴上的楹联,另一本就是蟾宫宴上作的诗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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