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柴叔,国丧,举国哀悼。琼州虽远,但礼不可废,官府会下令,民间也会自发。”
除了琼州之外,雷州以及周边的地方都是。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国丧是所有人的事情。
“现在,在雷州和周边,囤积白布,香烛纸钱。”二丫沉着冷静地吩咐,“还有,我们做的生意,那些颜色鲜艳的,全部都暂停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,“还有,可以做一些素色的成衣。不过这个来不及可以拖后。”
“粮食!”二丫道,“国丧期间,人心浮动,加上各地官府可能征调物资进京,粮价很可能波动。我们要确保自己商行和岛上这些人的粮食储备充足,必要时,平价放粮,稳住人心。”
涉及粮食,她不主动出手,只求自保。
在素衣这件事上,可以适当地捞一点钱。
柴掌柜听着二丫条理分明的吩咐,心中敬佩不已。
原来常辉找他,和他说,让他背井离乡,来做一个掌柜,东家还只有十五六岁时,他是抗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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