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,铺面稍显清闲,常掌柜在柜台后拨着算盘,抬头看见二丫进来,脸上立刻堆起笑容,只是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尴尬和疏离:“哎哟,是灼灼姑娘啊!出来了?没事了就好,没事了就好!”
“常叔。”二丫简单打了招呼,目光却越过他,投向铺子后面。
常辉正背对着门口整理货架,听到父亲的声音和二丫的称呼,猛地转过身。
当看到站在铺子中央、面色略显苍白的二丫时,他眼中瞬间迸发出巨大的惊喜和毫不掩饰的关切,快步迎了上来:“灼灼!你……你出来了,太好了!你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在里面吃苦头没有?”
平时闷罐子一样的他,一叠声地问着,声音里都是关心。
二丫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,看着他眼中真切的担忧,心头涌起一阵复杂难言的酸涩。
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:“我没事,都挺好的。常辉,我们……能进去说会儿话吗?”
“当然!来,里面坐!”
常辉忙不迭地答应,引着二丫往铺子后面用作小憩和存放杂物的小隔间走。
走到门口,他脚步顿了顿,非常自然地伸手将原本半掩的门彻底推开,敞开到最大角度,让铺子前堂的人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形,却又听不清具体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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