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婆浑身发抖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。
她终于明白了张鹤遥的手段。
银子是甜头,儿子是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锁。
她连滚带爬地磕头:“明白了!老奴明白了!谢公子大恩!老奴一定把嘴缝死!一个字都不会漏出去!”
“下去吧。”张鹤遥挥挥手,不再看她。
稳婆如蒙大赦,颤抖着退了出去。
屋内只剩下张鹤遥、孙顺和那个沉睡的婴儿。
张鹤遥低头,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怀中的小脸。
婴儿睡得正熟,小嘴微微翕动,皮肤红皱,五官尚未长开。
张鹤遥却固执地在那眉眼间寻找着什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