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他如今身居高位,可是母亲,却再也看不到了,也享受不了任何他带来的荣华富贵。
她被永远留在了贫困潦倒的过去,带着对儿子无边的愧疚和思念,长眠于家乡的山上,远眺京城,望着她的儿子。
“大丫,你多吃点,长身体的时候,你太瘦了。”
“三丫,再吃两口再跑。你带个饼子给豆豆啊,别让他后娘看到,那个女人自己坏,还不许别人对豆豆好,别惹事啊!”
陆弃娘的嘴就一直就没停下来。
“李老爷,您怎么不吃了?是饭菜不合口味吗?要不我给您再做点什么?”
“不用。”李老爷勉力笑笑,“今日吃得已经很多了。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多;尤其是这道荠菜汤,很好。”
“您喜欢吃荠菜呀,还有不少,回头您走的时候带着。”陆弃娘道,“您这胃口也太小了,一碗饭都吃不下,我能吃一锅。”
顿了顿,她又问,“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我认识个神医,人吊儿郎当的,但是医术那是没的说。等吃过饭,我去把他喊来,给您看看。”
“我这病,怕是没得治了。”李老爷以拳抵口,咳嗽了两声。
滕文甫几乎是跑过去的,替他顺气,目露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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