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们可能就会死在张鹤遥的“一念之间”。
“弃娘,有时候并不是你想息事宁人,对方就会放过你。你不能以己度人,不是每个披着人皮的,都能算人。”
“你容我想想。”陆弃娘慢慢躺下,若有所思,“我这一天过的,像做梦似的。”
甚至没时间悲伤,更没有时间去“反刍”发生过的大喜大悲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大门被敲响。
“有人找你?”陆弃娘看向萧晏。
“或许吧。”萧晏起身披衣,“你躺着,我去看看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去看看。三更半夜敲成这样,我怎么觉得不像好事?呸呸呸,我这乌鸦嘴。”
萧晏把她的衣服递给她,然后穿好鞋,提着灯笼往外走。
陆弃娘是个风风火火的,趿着鞋,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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