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晏按照她的要求,把她倒放在驴上,然后自己在前面牵着驴,陆弃娘则在后面跟她说话。
“下午不知道怎么就饿了,可能读书太累了。”
“今儿学什么了?”陆弃娘道,“教教娘。”
“子曰子曰子曰,也不知道子为什么那么多话,”三丫道,“他曰得实在太多。我觉得子在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才胡说八道。”陆弃娘气结,作势要捶她,瞪着眼睛骂道,“让夫子听见了,把你手打肿。”
怎么能对圣人不敬呢。
“就是嘛,我爹在家教过我,子曰,‘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’,大姐说,君子少说话,多干事。可是子自己那么多话,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?”
陆弃娘:“……别胡说。”
“那您说个道理出来。”
“反正就是不准胡说。”陆弃娘哪里能说得过她。
萧晏则接口,笑着给三丫解释论语的由来:“——圣人数十年教诲,不过编纂成这样薄薄一本,流传千年,自有道理。皎皎你还是要好好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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