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,她娘唠叨得她耳朵都起老茧了。
萧晏笑道:“你娘叮嘱得对。其他倒是其次,就是不能受委屈。这个学,也不是非上不可。倘若委屈了,那就回家。”
他担心的是,学堂限制自由,禁锢灵魂。
在萧晏心中,三丫应该就是西北戈壁上那自由来去的小野马。
女子这一生实在不易。
萧晏甚至都已经想好,日后有合适人选的话,二丫三丫都招赘婿,不把女儿交到别人手中。
所以,三丫也不必学那些迂腐的道理。
“先看看再说。”三丫道,“我娘说,不收束脩,吃饭都不要钱。等我先去尝尝饭菜好不好吃,再看看有没有能玩到一处的朋友。”
等到了学堂门口,晨雾还未散尽,槐花却已落满青砖。
三丫反坐在小毛驴背上晃荡双腿,镶铜铃的麻绳辔头叮当作响,好奇地打量着四周。
萧晏攥紧驴缰绳,看着朱漆大门前鱼贯而入的八宝香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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