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我大舅舅忽然来接,说是我外祖母想胡睿了,我娘就带着胡睿一起回去了。”
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随着身影一起,渐渐远去。
三丫收起陀螺,嘀咕道:“二姐,杜鹃姐怎么从来不喊弟弟,都是胡睿胡睿的,她不喜欢胡睿。”
“别瞎说。”二丫道,“他们不是一个爹,到底差一层。但是这事你不能跟别人说,知道吗?”
“你又不是别人。咱们一个爹,一个娘,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二丫:“……是,咱们不一样,不学她那张狂样子。”
这个小伙伴,自从定亲了,就变得陌生了。
不过娘说得对,以后大家都离得远了,若是觉得不舒服,就少来往。
上一辈的情谊,是上一辈的。
再说陆弃娘,跟着杜鹃回了家。
“怎么没动静了?”她进了院子后道,“这是都喝到桌子底下了?你爹真是要命,不能喝,偏爱逞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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