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狐裘随意丢在缠枝牡丹锦垫上,玄色织金蟒袍被他扯开衣领,露出一段锁骨。
太子袖子被拉起来,指尖叩在嵌螺钿小几,腕间还是那串很不起眼的佛珠,遮掩不住伤痕。
他目光落在大丫手腕上和她气质极不相称的狼牙珠串上。
“为什么拒绝了孤,选择了蒋玄?”
他到底问出来了。
至于为什么大丫会跟着出来,会等他,这种问题,他都懒得问。
和聪明人之间,不必那么多废话。
她又不是崔清章那个蠢货。
大丫跪在马车里,轻声回道:“民女蒲柳之姿——”
“孤要听实话!”
“禁宫深深,一入宫门深似海,从此骨肉难相见。”大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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