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人云,树倒猕狲散。可是越王死了这么多年,他的那些拥趸,倒是矢志不渝。”大丫淡淡道,“或许可以学学越王的驭人之道。”
“孤怎么听着你这话里有话?”太子用指尖缠着她的绣帕把玩,漫不经心地道。
“殿下不觉得,越王乱党出现,您坐收渔翁之利了吗?”
“哦?孤还真不知道。”
太子装傻,也没让大丫停下。
“一举数得。”她说,“越王乱党许久未出现,忽然出现,大概皇上会不太高兴,也很可能联想到去年燕王殿下进京的事情,少不得又得替您谋划一番,同时也再次敲打燕王和其他王爷。”
“有点意思,你继续说。”太子勾了勾唇角。
“因为用火药,所以我们家也卷入其中。我爹对我娘感情深厚,所以一定会挺身而出。到时候,太子殿下只要帮我爹求求情,那我爹娘势必要记您人情。之前皇上辗转想达到的目的,您自己这般也做到了。”
“还有吗?”太子把帕子放到鼻尖嗅了嗅,“太淡了。记住,孤喜欢龙涎香。”
“没有了。但是殿下有意外收获,是蒋玄生死未卜。”大丫道,“这应该是您计划之外的收获,对吗?”
话说到这里,基本上已经等于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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