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云庭头悬梁锥刺股的,不是家族荣耀,也不是萧晏这个严师,而是二丫毫不留情的嘲笑。
二丫嘲笑他的字难看,还不如她这个新学的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?
于是云庭就开始半夜鸡叫,闻鸡起舞,总之就是暗暗用功。
二丫心里也憋着股劲儿,两个人什么都要比一比。
“云庭?他能行吗?”陆弃娘有些迟疑,“他不靠谱吧。”
“他是不靠谱,但是纨绔治纨绔,这事他行。”萧晏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放心,我会在旁边看着的。”
“就算他行,他也不一定愿意。再说,咱们把他卷进来,也不太好。”
“他在家里白吃白喝,也该给家里做点事情。”
第二天,萧晏就和云庭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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