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份情意,却如同窖藏的老酒,愈发醇厚深沉。
“你不怕闹得太过张扬,给京城那边递了话柄?”云庭慢悠悠地晃着酒杯,眼神带着试探,“张鹤遥那厮,可是眼巴巴盼着你倒霉呢。”
“岂止是盼着我倒霉,”萧晏嗤笑一声,一针见血,“他是盼着我死。”
“这就是你不讲究了,”云庭笑嘻嘻地揶揄,“不死就算了,你还装死,让人白高兴一场。我要是张鹤遥,也得恨得咬牙切齿。”
萧晏懒得理他这茬,神色重新变得凝重:“京城那边,绝不会容忍我手握如此重兵。”
他的想法,竟与大丫不谋而合。
与其坐等皇权的屠刀落下,不如自己先行一步,断臂求生——自己砍下的刀,至少能避开要害。
“你打算把兵权交出去?”云庭严肃起来。
蒋玄也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。
萧晏淡淡道:“皇后娘娘,先是透过诸葛先生给我透口风;然后又通过姜仪来怀柔施恩,这等心思手腕,实在令人敬佩。”
“少绕弯子,”云庭有些急了,身体微微前倾,“直说,你到底作何打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