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责任压着,如果不是想象着那个有她的未来,云庭应该坚持不下来。
好在,都过去了。
“……你是不知道,那孙子非撺掇我斗蛐蛐,赌得还挺大。我花大价钱弄来一只‘铁将军’,看着威风凛凛,嘿,一上场,还没等对方那只小不点叫唤呢,它自个儿先怂了,掉头就跑,给我气个半死。”
“但是那孙子之后,好像就找到乐子,总来找我斗蛐蛐。他不知道,我看上的,是他爹能开城门的权利。”
“所以后来,我得手了,开城门迎接王爷。京城那些孙子都说我运气好,我说小爷就是运气好,气死你们这些孙子。”
云庭以为,二丫会嬉笑着骂他“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”,结果并没有。
二丫没笑。
她侧过头,静静地看着他。
她太熟悉他了,熟悉他骨子里的骄傲,熟悉他玩世不恭面具下的敏感。
云庭的笑声,像一层薄薄的油彩,遮不住底下真实的疲惫。
“云庭,”她顿了顿,目光温和而专注地看着他,“你辛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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