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您一起去。”胡睿也站起身。
“我也去!”三丫把追风的缰绳拴在岸边树上。
三人快步向上游走去。
越靠近,那股混杂着汗臭、马粪和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不太新鲜的腥膻味就越发明显。
那些洗马的人大多穿着普通的粗布短打,但神色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戒备和戾气。
陆弃娘走到人群外围,对着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大汉说:“大哥,打扰了。我是下游洗马的,看您这些马,精神头似乎不太好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先找兽医看看,万一是染病了,这一群在一起,怕是会传染,损失就大了。”
更别说,还可能污染水源,影响别人家的牲畜。
那大汉正费力地摁着一匹挣扎的马,闻言猛地抬起头。
他生得魁梧,一脸横肉,眼神凶狠地上下打量着陆弃娘。
大概看到陆弃娘是一个妇人,带着个小姑娘和半大小子,他眼神轻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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