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
“其实....”南山神色复杂看着永夜，“其实女人挺好的。”
“哈哈哈...”永夜这下忍不住了，笑了出来。
南山眨了眨眼，这才意识到被永夜耍了。
然而，南山还没来得及发作，
永夜突然道，“到了。”
战舰穿过一片光阵制造出的空间乱流，抵达一颗死星前。
“嗯？”南山看着战舰外的死星，“老弟，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
“杀人”，永夜淡淡回应。
“啊？”南山一头雾水，“咱们不是要收人吗？”
永夜轻声道，“杀人就是为了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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