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赢了,但赢得无比窝囊。
区区八百川军残兵,硬生生把他一个甲种师团的主力拖在这里整整一天。
战报送上来,他麾下的一个步兵联队,几乎被打残,伤亡超过一千五百人。
这种战损比,传出去简直是帝国皇军的耻辱。
“师团长阁下,航空兵侦察报告,朱豪的主力与另一支番号不明的支那部队,已经攻入枣庄。草场旅团长发来急电,请求紧急增援,他们……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参谋长小心翼翼地汇报道。
福荣真平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他知道,自己被耍了。
朱豪留下这支小部队,根本不是为了阻击,而是为了把他这枚最重要的棋子,死死地钉在棋盘之外。
就在这时,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,几辆挂着将星旗的军用卡车,在山下停住。
车门打开,一个身材不高,但气势迫人的军官,在一群佐官的簇拥下走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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